莫高窟的每一个洞窟里都在演奏着色彩的交响乐。红色的炽烈、棕色的厚朴、黑色的凝重、白色的空灵……
敦煌画工如同用色彩奏响音乐的大师,让冰冷的洞窟奏出佛国世界华丽的梵音。
敦煌壁画的色彩,让著名翻译家、美术评论家傅雷赞叹不已:“莫高窟早期壁画色彩的鲜明大胆,取材与章法的新颖,绝非唐宋元明正统派绘画所能望其项背。……那些无名作者才是真正的艺术家,活生生的,朝气蓬勃,观感和儿童一样天真朴实。但更有意思的是愈早的愈时尚,例如北魏壁画色彩以深棕色、浅棕色与黑色交错;人物之简单天真近于西洋野兽派。中唐盛唐之作,仿佛文艺复兴的威尼斯派。可是从北宋起色彩就暗淡了,线条繁琐了,生气索然了,到元代更是颓废之极。我看了一方面兴奋,一方面感慨,这样重大的再发现,在美术界中竟不曾引起丝毫波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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☪︎上官浅·自述
若当年孤山派没有被灭门,我或许应该是天真活泼的孤山派大小姐。
这样我不用进入无锋,不用服用半月之蝇,更因为活命而不敢相信任何人。
可没有如果,孤山派被灭门,一夜之间我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变成了在刀尖上行走的无锋刺客。
没有人知道从刚进入无锋到魅我经历了什么,也没人知道在半月之蝇发作时我有多么痛苦,更没人告诉我,半月之蝇根本不是毒药。
在雾姬夫人让我杀了宫二先生从而取得情报时,我犹豫了,也放弃了。
共浴后,我坦白了一切,想寻求宫二先生的帮助,哪怕没有半月之蝇的解药。可这只换来了他的一句“你还有什么”。
这一刻,原本的希望仿佛在一点点被湮灭。
后来宫二先生受伤了,我慌了,急忙赶过去,在宫二先生门外,我遇到了宫三先生,我上前去询问宫二先生的情况,却意外得到了很多消息。
我将我知道的一切都与无锋说了。我想,过了这次,我或许不会再留在无锋了。
可到最后,我发现这一切的一切,都只是个局,一个只有我被蒙在鼓里的局。。。
灭门,无锋,刺客,任务,宫门,半月之蝇,棋局。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。。。
或许,我只是一颗弃子。
永远不可能是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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